第(3/3)页 温敛蹙眉:“我们不直接去宴会吗?” “这是越总的安排。” 温敛直接没问。 反正不管她说什么,林秘书都三缄其口。 医院。 越绥今天穿着一身黑西装,头发往后梳,露出光滑的额头和挺立的鼻梁,星眉剑目,沉稳帅气。 温敛来的时候,他坐在阳台上,面前摆着一盆刚刚绽放的兰花,花骨朵儿在空中颤颤巍巍的,他眼眸深邃,像是在透过这朵花在想什么。 她一来,他就侧头看过来:“冷吗?” 温敛的及腰长发微卷,白皙修长的天鹅颈,引人注目的细腰,倒是多了几分平常不曾有的性感。 她摇了摇头:“不冷。” 今天天气不冷不热,她穿得又不是短裙,怎么会冷。 越绥说:“是吗,我觉得今天很冷。” 他说着,拿出外套扔过去:“披上。” 温敛:“……” 这礼服不是他自己送过来的吗? 看着她不情不愿的披上,越绥才说:“时间差不多了,走吧。” 车上。 “你的腿恢复的还好吗?” 刚刚上车的时候,他似乎还是无法行动自如,日常生活,也需要轮椅,不是严重一点的皮外伤吗? 一周的时间,还不够他恢复吗? “你在怀疑什么?” 越绥眯着眼:“我的腿当然还没好,你以为我在装?” 温敛不再吭声。 她可没这么说。 她转移话题。 “我们要去哪儿?” “参加某人的忌日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