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杜鹃、春兰、迎春、石竹、紫薇、百合、郁金、菖蒲、芙蓉、牡丹、蔷薇、梅、桃、兰、曼陀罗、夜来香、鬱金香………甚有许多品种叫人认不清,辨不别。 百花争艳,姹紫嫣红! 这些本不该在同一地,同一时,同一季开的花儿,却在此时,却在此地,一同盛开。 无论是谁来到这片花海,都会被这百花齐放的美景所迷醉!集尽世间所有瑰丽的花海,浸浴此中,直叫人忘记红尘一切困扰。 这里仿佛隔绝了世间所有纷争,唯留下静谧之美妙! 花海很美,红颜更艳。 “幽艳销魂,风骨优异,遇雪尤清,经霜更艳!” 或许这世间唯有这十六字方能形容邀月的绝艳。 任意习坐在花海中,手揽着她的盈腰,左手握着她的纤手,嗅着她即便在百花丛中也难掩地特异身香,似兰非兰,似麝非麝,幽幽而不甚浓郁…… “我知是我愧对了你们,也知是我失信于你,此次的确错在我身!只愿你好好教下我,任意如何能令邀月息怒?” 语声甚轻,甚柔,真挚中甚有几分恳请之意。 两人性子本就相似:一个性情淡漠,气质清寒,待谁都冷酷无情、严厉冰冷,言行举止,自内而外,似乎永远高谪在上,未将任何人放在眼中;一个性情洒脱超逸,气质文雅随和,好似遇事、遇挫,皆有超然韵味,但这看似的玩世不恭,不过是种刻在骨子里的骄傲自负。 二人都是十分骄傲的人,二人都是要强的人,所以自二人相识,相伴,相杀,相依的这些岁月来,邀月还从未见着任意对自己流露出如此柔弱的一面。 眼下,这似乎是他第一次,头一回对自己低头。 邀月不响、不应,螓首枕在任意的右肩,人‘依偎’在他怀里,相距不过半尺,看着那张歉疚的脸,凝视那双真真诚的眼睛,上睫微微闪动,原本板着冰冷的盛世容颜,神情似乎流露出了几分动容与犹豫。 邀月盯注着男人的眼睛,在那眼瞳中又看见了自己,瞧见了自己此刻的神情…… 那是种娇弱的神情,正是这种神色叫邀月又瞬间变脸,变得还是那般冷峻,还是那么的一脸恨意。 任意看着她又是一副恨不得将自己挫骨扬灰的表情,似是无奈的苦笑道:“你究竟要如何,要怎样才能泄气息怒?” 邀月仍是不响、不应,脸上的恨意不减,瞪来的目光亦如刀般。 任意喟叹声,道:“你若能撒火,让你打上百来掌也未尝不可!” 邀月终于开口,一张嘴既是咬牙切齿地道:“纵然打上千掌万掌又能如何?明知我伤不了你,何必惺惺作态,好不要脸!” 任意神色一敛,挑眉似是不满道:“你武功不济,自己修为不足,这怎能怪到到我头上?” 自己最是得意的武功,却是这男人最大的依仗,面对他邀月本是无计可施,脱口愤恨道:“你除了凭借武功比我强,还有何本事!” 任意笑道:“医卜星相、琴棋书画我会,五行八卦、奇门遁甲亦知,什么农事水利、兵韬武略,什么斗酒谱曲、行令猜谜,无不精通!” 邀月脸色难看的瞪着人,既是无奈,又心气难消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