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2章 陈年古画-《诡狩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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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副所谓的画其实根本就称不上是一幅画,如果是,也只能是一幅超印象派的画。画高约一米,长约三米,使用的就是普通的宣纸,因为悬挂的年头太久了,又没有经过什么刻意的保护,纸张已经变得一片焦黄,甚至还有不少的水渍。画纸上点缀着的墨点,大小不一,形状各异,连颜色都深浅不同。

    “牧原,这幅画大概有十年了吧!”含坼地问。

    “十年多了,从我八岁第一次上山的时候,您就把它送给了我,从此之后就一直挂在我床头对面的墙上!”牧原说,“除了每年您让我摘下来添上几笔之外,就再也没有动过!”

    “那你记住每次的变化了吗?”

    “变化?”牧原一怔,“开始的时候,这就是一张白纸,从第二年开始,上面多了一个点,再往后,每年都会添加上很多点!”

    “嗯,没错!”含坼地点点头,“每年我就是用毛笔蘸上一点墨,随意地甩上一笔罢了!看了十年了,你可是参透了什么吗?”

    “第一年我只想到了一句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,万千世界皆如一张白纸,一张白纸可绘万千世界!”牧原说,“不过后面的九年,我也只看懂了一句,一而二,二而三,三而万物!”

    “没有了吗?”含坼地笑着问。

    “没有了!”牧原尴尬地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哈哈,这也不能怪你,毕竟半年前你才在偶然之间读到《一悟十三篇》!想当年,这本书在我的枕头下放了足足有九年之久,我才明白它到底在讲什么!但参佛三十年后,我才发现这其中还有另一层意思——诸法从因生,诸法从因灭。如是灭与生,沙门说如是!”

    在座的人虽不少,也不乏高人,但都是学道的,与佛法无缘,差不多都听地懵懵懂懂的。

    “师伯,这是什么意思啊?”刑天挠了挠头,不解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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