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谢安浅笑着摇摇蒲扇,“承蒙桓公厚爱,你看这一群小子,离不开我呀。”说着状似无奈地摇头叹息。 雄武男子正是桓温。 “安石要学会放手,小辈们正是到了闯荡的年纪,如你这般才学都不敢闯荡一番建功立业,恐怕这群小的就更不敢了。”桓温目光灼灼。 激将法。 谢安不为所动,浅笑着摇了摇蒲扇,用扇子指着河边一小船,“桓公请看。” 众人顺着方向看去,岸边泊着一小船,一个嗑药嗑迷糊的老兄正在奋力地往船上爬,手脚并用,翻几次没翻上去,小船摇摇晃晃。 这老兄也着急了,退后几步一个助跑跳跃,翻滚上甲板,结果没停住身形,“噗通”从另一头滚出去,掉进河里。 手还紧拽着船边,拉扯几下,小船终于还是翻了。 河水不深,水也就及腰,几个小厮手忙脚乱下水将人拖了回来,一阵慌乱。水虽然浅,但这老兄已经神智迷离,不知道挣扎。 目睹这一幕,众人一惊,看向谢安,这人是会未卜先知吗,刚才就叫他们看。 谢安继续笑,这真是个意外,我只想转移个话题来的。 桓温不懂:“安石想让我看什么?”定然不会叫他看笑话吧。 谢安摇了摇蒲扇,看了看身后的小辈淡然教导道,“波上轻舟泛,我自立于罔山之上。” 意思是河里船翻了,我要像站在山巅看一样,不慌乱,喜怒不形于色。 小辈们若有所思,都收起慌乱的神情,稳住世家子的风仪。 桓温脸色不虞,这话叫他听来就像是说:我站在岸上啥事没有,多好,这上了船可是有翻船风险的。 两人又东拉西扯一阵,酒宴还未开场,桓温就沉着脸走了。 桓温走,带着郗超也走了,郗超走,带着女主的心也走了。 酒宴还得继续。 夏书坐下该吃吃该喝喝,看表演。至于司马道福组织的才子佳人们作诗秀才艺什么的,夏书就默默看着,原主就是个小小小隐形郡主,基本没人关注。 女主王孟妤也十分低调,既参与,又不突出优秀,分寸把握得刚刚好。 一场诗会,宾主尽欢。 回到司马府,夏书就开始出没于小书房大书房,和司马昱打过招呼,他倒是十分赞同,认为司马家的儿女就该多读书,省得那些世家大族总是觉得司马家根基浅薄,上不得台面。 第(3/3)页